哈哈!第一次發小說~請多多指教囉~
如果說我喜歡妳,妳會喜歡我嗎?
我的官梓凡。
道哥哥,你曾說你考到舉人,當了官你要娶我喔!
你說的喔!
道芳仁,是一介秀才,考運不好,頗有才華的男子。
他回鄉時,一直掛念著官梓凡。
官梓凡父母見到道芳仁,便嘆氣說「凡兒早已嫁為人婦了,在城外十里的夏家庄。」
道芳仁每天每天想到夏家庄,卻被自個家人攔截。
原因:你是想讓梓凡在夫家難堪嗎?
就這樣過了五年,道芳仁終於考中舉人,也當了朝廷的小官,心中還是有遺憾沒早點考上舉人,這樣凡兒就不會嫁作他人婦了。
進朝廷當官時,初期一年略聞傳說中的監察御史官。
他們任何人的官位都比我小,但權限卻比皇帝大,甚至可以彈劾皇帝。
這個組織極為神秘。
裡面的官員是用特設法-若資質尚可,不分男女,皆可進入。
在太陽高照的一天早朝,大臣們議論紛紛,夏中堂在那批奏摺,皇帝則早已不知去何處。
連我都信以為常的在夏中堂旁邊幫他把奏摺一部門排列,把裡頭有問題的作記號。
有一位官人走進吵雜的大殿裡,大臣們瞬間安靜。
那是監察御史特有的官牌,大臣們不敢說任何話。
我當官當那麼久,第一次看到監察御史上早朝。
那位監察御史,以黑色紗質布遮住眼睛,穿著監察御史特有的玄藍官衣,繡上極為低調的墨色圖騰。
頭髮和他官服一樣,玄藍色的長髮,用玄色緞帶上有繡上銀色的家徽隨意綁著。
他還有魔性的紫眼,傳聞,只有審問犯人時才會用他的雙眼盯著對方。
優雅的走進來,並用極為柔的嗓音問「怎了?為什麼不討論了?」
我之後才知道,他,是官員殺手,也是監察御史官中階級最高的監察御史長。
沒有人看過他真面目,但只有夏中堂……
「梓凡,他如妳所願的當官了,妳為什麼不去會會他呢?」夏中堂,本名夏樊奇,據說是朝廷呼聲最高,連皇帝都要敬畏他三分的男人。
「他在道家庄已聽聞我嫁作為人婦了。」
她低頭看著其他御史官員送來的報告書。
「你想讓他見我?」她抬頭看著這位男人。
「我能說不嗎?」
他呵呵的笑,但眼裡沒有任何一絲溫度。
「夏中堂,但小的想請問道芳仁如何。」
「忠心耿耿,但他似乎對妳有興趣。」
她眼睛閃過一絲的有趣。
夏樊奇看到真不是滋味。
「不知他還認不認得我。」
她微笑的自言自語。
鬧夏樊奇真好玩,她笑笑的想。
夏樊奇和她認識至少有十年以上,他在太學府時她才剛進太學府,他當監察御史長時,她才剛進監察御史,當初朝廷反對他當中堂時,她卻說兩個字閉嘴,並用她魔性般的紫眼看了四周圍,大臣和皇帝皆安靜時,並淡淡的說「你們想我當中堂?」
素有官員殺手的她,以她實力就算當上夏暮之國第一任女王都不成問題,她善於培養人才,只要她當上中堂,她會馬上進行朝廷肅清。
最後連皇帝也會被她肅清掉。
大家認為夏樊奇沒她狠;但熟識他之後,就知道他本性,他只要一認真,狠起來卻很恐怖,當讓他中堂,也沒什麼不好的。
始終,是她在他背後當後盾,她從未說什麼。
只說看不慣那些官場作秀。
她美如妖惑,但他深知她不願她的長相是這樣。
夏樊奇極為邪魅,但他本身卻有讓人服臣威嚴,若是他當上皇帝也不成問題。
至於道芳仁呢?
雖有才華,但不足以將大任交給他。
她走出去了。
夏樊奇在室內裡沉思了起來。
道芳仁走在宮廷裡找尋夏樊奇,卻剛好看到官梓凡走出來。
道芳仁走向前想問官梓凡時,卻看她到真面目,愣住了。
她不是凡兒嗎?
她怎麼穿著監察御史長的官服?
難不成她嫁給他?
官梓凡看到道芳仁,微笑的走向他。
道芳仁愣住,並脫口說出「凡兒,你怎麼會在這?」
她笑笑的說「秘密。」
她就從他旁邊走過。
那是檀香,是主上最喜歡的味道!
夏樊奇從她的書房走出來。
看到道芳仁,便說「走。」
在玄武街上,她穿著樸素,不上任何胭脂水粉的她走向眾多民宅的地區,繞過小巷,走到大街,彎道,走道斜角,走到與平常民宅一樣的房子,她敲門,僕人出來讓她進去。
她穿過一個拱門又一個拱門終於到了官府,她隔壁住夏樊奇。
那是特殊身分的官員住的區域。
他一進拱門時,看到她進入她的宅邸,之後宅邸飄出淡淡的檀香與蘭花味道。
她在洗澡。
他想著。
只有她洗澡時宅邸才會多出檀香味,平常她只用蘭花當作焚香,檀香則是她洗澡才會用的。
還有,在宮中官書房她會點上一點檀香。
道芳仁最近才搬進特殊官員區域。
他住在第一個拱門那,他知道第五拱門那是禁區。
夏樊奇進他宅邸。
走進書房點起她給的茶香,細細品嘗著銀花茶看著外面。
心情,沒外面的好。
道芳仁被家僕通知要去見官梓凡和夏樊奇,他戰戰兢兢的走去那神祕的第五拱門。夏樊奇正與批著頭髮的官梓凡下棋,便討論著最近國家事情。
道芳仁到了之後行官禮,他看到官梓凡了。
她紫眼轉阿轉,看著局勢,她說「稍等吧!人到了。」
顯然的,她剛洗好澡,她穿著玄色衣服,頭髮微濕批在身上,讓她顯現出美好曲線。
讓人看了目不轉睛。
夏樊奇起身拿一件外套往官梓凡身上披上去,遮住那犯罪的線條。
並拿大毛巾幫她把頭髮包住。
她不以為意的笑。
道芳仁看著官梓凡,腦袋瞬間炸開。
難不成?!
「我先去看牘,有事在差小紅來找我。」她行官禮。
夏樊奇揮手,意識著下去。
道芳仁問「凡兒是嫁給你?」
「她並未嫁給任何人。」
「那?」
「你無權過問。」
那…….?道芳仁疑問越來越大。
「我叫你辦的好了嗎?」
道芳仁才想到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。
「是的主上,我查到…..」
她命人幫她把頭髮擦乾、毛巾洗一洗還給夏樊奇。
她拿著水煙,裡頭放點提神的菸草,呼著菸。
呼出一圈又一圈的煙,呼不出心中的鬱悶。
隔天,夏樊奇接獲她今天不上官。
夏樊奇覺得很奇怪,並命道芳仁先上朝。
他進她的臥房,聞到濃濃菸草味,他皺眉鎖。
看她慘白的臉,他慌了。
他大叫著「來人啊!」
她手抓住他的衣服說「別叫。」
他怒吼著「難不成妳要等到痛到死才要命大夫嗎?」
她抬起頭來,用沒血色的雙唇,一個字一個字的吼出來「老‧娘‧我‧月‧事‧來!」
愣住。
「你是沒看過女人月事來喔!」
夏樊奇更呆了。
奴婢衝進來說「主子!您的補湯!啊!關爺您好。」
「阿~~~~~~~~你快滾去上早朝啦!」
小紅把補湯擱好之後把夏樊奇推出去,邊推邊說「不好意思,主子她月事來心情會很暴躁,連御史部門的人哀聲連連,拜託關爺先出去吧!」
夏樊奇決定下朝之後帶御醫來。
小紅點了鎮定人心的香,以多種中藥磨成粉末焚燒。
「紅,找到了嗎?」
小紅搖頭,並說「主子,您確定不說實情嗎?」
她下床,極為虛弱的走,小紅上前攙扶著她,她苦笑著「我寧願帶著個祕密進棺材。」
她搖頭了。
「更何況,小紅,妳不是很恨我?」
像談論天氣般的問。
她小臉嚇白了。
「妳放心,我可以讓妳慢慢折磨到死。」
說完輕推小紅離開。
小紅她緩緩的抬頭,看著她離開背影。
對,起初我很恨妳,妳查到我爹頭上,讓我從千金大小姐變成過街老鼠。
起初,妳讓我待在妳身邊,我利用我所學的香技術想把妳給折磨至死。
但,最後我發現我錯了。
如果妳在晚一點來,國家就被我爹害死。
他搖動了國本。
但我知道事實時,我犯下無法彌補的滔天大罪-燒毒香給主上。
只有對她有影響的毒香。
我極力彌補時,又得知主上另個秘密。
讓我後悔莫及…..
她看著她身上的紫色圖騰。
那該死的毒香讓她變虛弱,連潔潔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難不成要對那女人低頭?
她想到這頭更痛。
那女人啊!
突然,大門被用力的撞開。
不,是飛開,她想。
是那女人-厲玄羽。
「我說,妳每一上旬必須找我,妳不聽!」
她邊說邊佈陣。
我欠下妳多少人情?她無聲的問。
「無所謂啦!如果我計較這個,那崠耀爵都要哭了!」
崠耀爵,她笑。
只有那個男人有本事惹毛她。
「其實毒香對妳沒什麼影響,但,前提妳封印是穩固的。」
她沉默不語。
她在微笑的說「妳月事是在告訴妳~」
她瞪她。
「妳看,如果妳流出來血是黑色系,代表妳體內的毒素還在,如果是鮮紅色就是安全囉!」
「小心月牙。」
「下嗎?」
「是呀!如果可以那天晚上起最好到我府這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
「那妳必須待在府裡的東廂喔!」
她點頭。
「防道芳仁。」
她微笑。
夏樊奇~加油!
「拿去喝吧!我回去了。」
說完她就帶著微笑消失了。
消失在門口的盡頭。
她喘氣著。
她開始懷疑,那女人突然奇來的佛心。
算了。
她喝下那碗藥。
從混濁紫盼變回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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